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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就是这个时候,他能放任自己自尊的沉沦,可能是真醉了呢?迟到的酒意上头。
她更大胆,直接手抚了上来。他身体一僵,接着顺着她的手蹭了两下——把这出戏装的更像样点吧。
“海姆达尔……”以为他醉了,她喃喃自语,漫不经心,“……高法依格的故事好听吗?”
埃里克完全没有想过她话里有可能包含的其他意思,只以为她将自己和托尔的对话用什么办法偷听了去……也没什么要紧的。
话说回来,提起高法依格……不会是她在吃醋吧?
埃里克那边紧闭双眼,天马行空地想着,高法依格那边,也正由思绪驰骋。
她想事的时候手上不曾停下,在埃里克的脸上一通乱摸,揪揪耳朵,捏捏下巴窝,好像是许久不见了之后有别于话语的另一种打招呼的方式。
她感觉到手下埃里克的皮肤热热的,理所当然觉得是他喝醉了,一点疑心也没有起。
“要不……你想起来吧?总要想起来的嘛。”她喃喃自语,泄露了她矛盾的心声。
这几天,她一直在犹豫,要不要让埃里克想起来什么呢?如果不是芦笛最近提醒了她,埃里克只是九个残魂中的一个,最好不要让海姆达尔复活后的记忆出现断层……她一点也不想把她和他在人间的那点事情藏着掖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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