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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从她成为他妻子的那一天起,命运的齿轮被卡在这段平静生活中长达数十年,随着埃里克终将到来的死亡,不可抗拒地继续旋转。
——蓝色。埃里克的建议是蓝色。
可她估计心不在焉,挑选出来的还是绿色的毛线。
埃里克听懂了她对新年的憧憬,挣扎着活到了除夕。
她送给他连日纺织的成品:一红一绿,两只袜子。原来是这种拼色的?
她也有点不好意思,但也直白的表示,她的耐心只够她织完两条袖子。
埃里克不敢笑的太剧烈,他现在的身体状态,真能笑死也说不定。
她过来替他掖被角的时候,他绵力偏头,吻了她的侧脸。
她每晚都会给他晚安吻,但被施舍的吻和他争取来的,到底不太一样。
“白天睡太多,不太想睡了。”他说,语气软弱,“陪我躺一会吧。”
她听话地爬上床,小心躺在他身边,他在她眼中已经成了纸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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