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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里不舒服吗?”岑桁给自己的助理发了消息叫医生,倒了热水端过来。
竺晏只觉得岑桁这问题挺好笑的,被折腾一晚的人哪里都难受,却也提不起来力气再争这个,头又晕又疼,轻轻合上眼,嗓子哑得吓人。
“我过两天还要考试。”
他想男人反正也不在乎这个,只是简单说了一句,便不再开口。岑桁见他这难过的样子,忍不住痛恨昨晚的自己。
明明知道晏晏身体不好,明明最开始是他先骗了对方。
他之前究竟有什么资格恼怒竺晏的逃避?
但事已至此,岑桁怎么后悔也没用。家庭医生很快就被助理拉着过来,好在检查后确认只是因为受寒引起的发烧,没有其他严重的问题。
不过他见过竺晏的体检报告,又看脸色苍白的人时不时发抖,还是建议先打针把体温降下来。助理适时上前:“我去把早餐端上来。”
竺晏刚刚睡醒时提起的力气此时已经消耗殆尽,迷迷糊糊地软在床上。
岑桁喂他吃了些东西,又看着医生打了针。垂在身侧的手用力掐进掌心,指节发白,站在不远处的助理看了一眼就低下头不敢再看——
他是从岑桁回到岑家前就跟在对方身边的助理,没人比他更了解岑桁忍耐怒气的样子。助理看着床上脆弱的人,生怕岑桁就要突然翻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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