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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秒,时昭揪起最近一人的领子猛地过肩扔在地上,又狠狠一脚踹在另一人肋骨上。那人被踹出好几米,骨骼传出不详的断裂声。
时昭早已又一肘狠狠捣在另一人太阳穴上,揪着他的头发毫不留情地往地上撞。
男人眼里满是血丝,挑衅的几人虽然占个军官的名头,可连战场都没上过几次,哪见过他这种逮着谁都当敌人往死里打的架势,打又打不过,逃又跑不掉。
很快就只能躺在地上,运气好的还能哀嚎,运气差的已经昏迷过去,时昭却又提起手边的人,拳背青筋暴起,狠狠砸下——
“住手。”
神情冷淡的人从身后树荫处走出,看着眼前一地半死不活狼狈的人,罪魁祸首毫不客气地站在中间,拳背上还沾着不知道究竟是谁的血。
时昭“切”了一声,把手里的废物扔回地上,看似漫不经心地在衣服上把血擦掉,眼神却回避着那人,只敢用余光悄悄打量。
阳光透过长长微颤的睫羽,偏偏神情又冷淡至极,本就生得精致的人越发惑人惹眼。时昭的目光扫过对方的手,虽说带着手套,但他知道下面骨节分明的艺术品有多好看,就像他第一天见到那人时一样,修长白皙的指间是鲜红的血。
时昭只是看了一眼,腺体就热胀得生疼。
他自以为自己看得隐晦,却不知道过于灼热的目光根本瞒不过眼前的人。竺晏冷笑一声,男人什么心思,自己如今早已一清二楚。
“其他所有人,紧闭一周加记过。至于你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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