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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这样,他无异轻松了不少。
但是为什么呢?
竺晏和纪览他们告了别,独自一人慢慢往房间走。他知道男人在后面跟着自己,即使对方不出现,系统坐标也会显示出来。
但他没点破,其实男人于他而言和其他路人也没什么区别,只要不出现在他眼前,难道竺晏会和路人侃侃而谈吗?
如果不是对方是主角,竺晏是必须推动剧情而扮演的角色,他们连交集都不会有——
哎。竺晏轻轻叹了一口气,他果然还是讨厌和人有太多感情纠葛。
隔壁的房间内,岑珩死死按住太阳穴,指节发白,额头和手背青筋暴起,前所未有的头疼让他没法呼吸。
明明医生开的止痛药就在手边,男人却固执地不肯从疼痛中释放出来,如同自我惩罚般感受着蚀骨般的痛苦,任谁看了都会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自虐的倾向。
但谁说这是惩罚呢?
岑珩喘着粗气强迫自己站起来,看着相连房间的墙苦笑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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