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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也好,总比朋友都没得做要强。
室友听竺晏说自己困了,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:“都怪我,忘了你不跟我们一样能闹腾了。”
竺晏依旧带着浅浅的微笑,示意自己没事。但剩下三人还是放心不下,纪览想了一下,按两个室友计划的,他们下午要去的那地方人不少,竺晏只怕不会喜欢。
“要不你等下回去睡一会?”他摸出房卡,想了想又补充一句,“我找人订的,都是大床房。”
当时室友们还吆喝着太浪费了,标间就行,却被纪览强行改了回去——竺晏的情况,应该不会接受和其他人同住。不过纪览没说出来,只说自己受不了,多出来的他来补。
竺晏猜到他言外之意,抿紧双唇,犹豫了一会才接过来:“等下我补给你。”
纪览耸耸肩不置可否。
他们坐的桌子恰好在临街的落地窗边,两人的一举一动全都被车内的岑珩收入眼底。男人脸色阴沉“啧”了一声,手旁的烟灰缸里埋了不知多少烟蒂。
理智和欲望在脑海里撕扯着他,一会嘲讽道怎么不敢上前,一个不知死活的纪览你还怕了不成,有本事在车里看着他们坐到一起自怨自艾还不如过去把人带走。
一会又回过神来,把按在掌心的烟蒂收起,看着竺晏比上次放松不少的脸色苦笑出声。
车载屏幕突兀亮起,他看了眼来电人,冷哼一声接通:“怎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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