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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封翊没上早朝。庆德捧了他的手谕,称摄政王病重在宫中疗养,皇上放心不下,特陪伴在旁。
堂下的百官面面相觑,昨夜禁卫军出宫围住摄政王府的动静不小,他们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可听封翊的旨意,分明是要保住竺晏的意思?
只有一人无声垂眸,脸色阴沉。早朝不得佩剑,孟南箫只能攥紧了拳,才强迫自己像竺晏说的那样,假装一切和自己无关。
他不该听竺晏的,不该帮对方安排好施玄,留那人独自面对封翊的。
孟南箫抬起头死死盯着堂上代封翊宣旨的庆德,像是能从他身上看出竺晏现状一样。老太监知道对方在看自己,错开眼神不敢和他对视。
庆德轻叹一声,想起自从昨夜后至今未踏出紫宸殿的两人,暗暗祈祷摄政王是真的劝住了孟南箫,别让对方头脑一热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来。
否则到时候,只怕苦的还是王爷。
紫宸殿外,宫人们惶恐地低着头,假装自己又聋又瞎,一点也感觉不到殿内的动静。
旖旎的声音还是不时传来,不过和昨晚初时还能骂出声的时候已经不同,更多的是细碎的泣音,和粗暴动作交缠的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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