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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翊没想到竺晏竟然是这样误解了他的意思,急得想争辩解释,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
他这才发现自己错的有多离谱,竺晏最恨那些龌龊肮脏的事,更恨那些以权逼迫的人,自始至终封翊一厢情愿对竺晏“好”,实则是把竺晏推得越来越远。
不管是冷宫还是皇权,都只告诉他权势的重要,却没让封翊知道追求所爱之人究竟该是什么样的。
但他又想,或许这样也不是不行。起码竺晏愿意回到自己身边了,不管理由是什么。
所以封翊紧紧扣住竺晏的手,像是生怕他下一秒就反悔离开一样:“太傅愿意怎么想都好。”
“只是别再离开了。”
竺晏轻叹一声,彻底对眼前人的理直气壮无可奈何了。他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,眼神却格外冰冷:“这是皇上要的吗?”
“那臣答应你。”
次日早朝,堂下的百官看着站在左列的第一人,面面相觑,又不敢当众问出声,只能用眼神互相表达着震惊。
轮椅上的竺晏似乎没有被暗中打量的不安,眼帘低垂,像是消失在朝中的一段时间从未发生过。要不是他脸色依然苍白,还时不时低低地咳着,百官都不敢相信这人真的是大病初愈。
但还有人心里暗暗盘算,竺晏真的是病愈了吗,怎么看着比上次早朝看见还要虚弱许多。
下一秒,就见竺晏冷冷一眼扫来,明明心里告诉自己摄政王府都不在了,他现在也不过担着个摄政王和太傅的虚名,那人还是乖乖收回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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