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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因为竺晏的其他性格,画室中的人并不多,他也从来没有在其他人面前露过面。这些人只知道这里属于一个年轻的神秘画家,并不知道他到底长什么样子。
而画展那边,只要画好看,有人出钱办展有人买就行。竺晏究竟是谁,他们同样不在乎。
他的车窗都贴了防窥膜,看不清里面的人究竟长什么样,只要一路开进地下车库,再从私人电梯上去就好。
竺晏站定在电梯内,取下墨镜。电梯厢内的金属墙壁反映出其中的人影,长发用簪子盘在脑后,柳眉红唇,刺绣一丝不苟地遮住脖颈,衬得皮肤白皙如玉。
包里的手机突然响起,打断了他出神的思绪。竺晏一边走出电梯一边接起:“姐?”这里没有别人,他便用了两人本该用的称呼。
邢琬听上去似乎很是着急,还十分愧疚:“你在画室吗?”
“刚刚到。”竺晏迷茫地停下脚步,“怎么了?”
他的确是临时起意,没告诉邢琬自己今天要过来。可自从来到这座城市后,他也只有在这里才敢稍稍放松。
那几个盒子让他实在不安,下意识地就想躲到一个安全的地方,刚刚处理过又没有外人的画室是最合适的。
“我也是刚刚知道。”邢琬听后更着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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