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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有什么用,不还是差点没保护好晏晏。
可闻羿自己有什么资格说这个呢?他烦躁地丢开,不愿再看一眼,又像往常凝视着阳台上安静睡去的竺晏。
他曾经买下的那幅画如今就挂在这间房子的客厅,对面的竺晏却很少再画画了,不知道究竟是心疾未愈,还是没有灵感。
而或许是被人窥伺的错觉让竺晏始终不能平静,这几次无论夏鸣怎么提议,他都不肯再外出,倒是越发爱看书了,也不肯多看电子产品。
就像在恐惧着什么一样。
夏鸣没办法,只能到处跑书店。他怕竺晏看太多同类型的无聊,就什么都买,还好竺晏什么书都能看进去。
一来二去多了,夏鸣反而有了进出竺晏家的机会。
闻羿深呼吸让自己保持平静,告诉自己这是邢琬雇来的人,是他的分内之事。
可是——闻羿苦笑一声,这些话不过是骗骗自己罢了。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竺晏的内心有多柔软,就算现在竺晏还因为从前的事对夏鸣的示好没有察觉,谁又知道以后呢?
一天两天或许可以,但总有一天,或许都用不了多久,竺晏就会发现自己身边有这样的一个人。
他只能在这里看着。
闻羿死死掐住肩膀上的伤疤,那里曾几次因为他这样的动作撕裂,但时过境迁也已经长好。就像闻羿之于竺晏一样,不,可能那时的他就连一块阴暗的伤疤都算不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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