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竺晏神情不变,像是躲闪般躺到榻上扭过身不去看他,看不见的地方眼底只有平静。
幻境内外时间不同,桓曳在心底默默算着既不伤竺晏身体,又能尽可能留下的时间,有件事他实在太需要一个答案。
为什么,为什么只是和清鸿的一场争执,竺晏竟然要在霜琼峰五年,对所有人甚至就连他也避而不见?
竺晏看似对他心中如何百转千回浑然不知,就像习惯了霜琼峰上多了个桓曳的日子。
除了每每被他搂住时略微的不自在,剩下的和往常毫无差别,该如何亲近便如何亲近。
倒让桓曳心底越发郁郁,难道自己在晏晏眼里,从来就只是一个依赖疼爱他的大师兄,和闻人兄妹都毫无区别吗?
“大师兄这么出神想什么呢?”
桓曳当时是以陪竺晏的借口留下的,常常以此为由时时刻刻和他在一起。
竺晏随意将挖下的灵植放到桓曳手里:“叫你许久也不理我,你看我都挖过了。”
他眉头微皱,霜琼峰上一草一木无一不是他精心选来的,手中这棵自然也不例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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