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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着被人送上拍卖场狂欢?”顾骁挑眉,毛绒兔拖鞋踢了踢路杳的屁谷,“那你去吧。”
好像有哪儿不对劲?
算了,他忙着生气没空管这个。
路杳气得站起身,“砰咚”摔上门。
“今晚我睡床上,你睡地下。”他大摇大摆霸占掉顾先生的床,故意用腿把被子盘得皱皱的。
床褥上还残余着淡淡的体温,路杳蹬着腿儿一盘,鼻尖便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松木香气——
是顾先生身上的味道。
动情时最炙,昨夜此时,顾先生将他紧紧压在床上,浓郁的松香差点叫他溺毙其中。
但此刻这香味淡淡的,倒让人很放松。
路杳耸耸鼻子,不经意多吸了两口。
吸完后,恍然发觉自己的举动像个变态,悄摸瞥男人一眼,琢磨着应该没被发现,于是匆匆板起脸,装腔作势道:“我要睡了,你自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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