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嘲弄的议论声还在持续。
渐渐的连路杳自己都觉得——
他真贱呐,被抛弃了还要死皮涎脸的纠缠人家,简直就像路边赶不走的癞皮狗,惹人嫌恶。
眼泪终于还是掉了下来。
路杳死死咬住牙,不让自己哭得太大声。
然后就这么一边嫌恶自己,一边探出手,白皙的手掌贴在木门上,很轻很轻地拍了拍门:
“顾先生,你开门呀……”
“真可怜啊,小鸟儿。”一个男人不知何时站到他身后,傲慢地噙着笑,眼神轻蔑而富有侵略欲,“顾少不要你了,我倒是可以陪你玩玩。”
“你的穷酸朋友已经死掉一个了,那是他命不好。跟着我,至少你不必用那么愚蠢的方式死亡。”
他意有所指,半是强迫,半是威胁。
说着话,滚烫的手掌便迫不及待地落在了小鸟儿伶仃的肩膀上,美妙的触感让男人脸色一变,占有欲逐渐变质:“或者,你想做这船上的明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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