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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乖好乖。”
男人奖励地摸摸路杳的脑袋,咬着他的耳垂蛊惑道,“接下来,杳杳也自己动好不好。”
“唔。”路杳噙着泪,没说好也没说不好。
坏男人却早有打算,用皮带捆住路杳的手腕,绞住胳膊,反剪在后。
“乖,杳杳。”他劝诱,手指擦过路杳的嘴唇,意味深长地微笑,“只用嘴就好,你可以做到的。”
路杳震撼住了,小脸红得滴血。
他愣了好久,直到男人等不及地按下他的后脑,餍足地喟叹一声,然后哑声指导:“杳杳,咬住那块布料……对,就是这样向下叼。”
管理员室外的两个倒霉鬼等了整整一个小时,才等到管理员带着路杳从隔间里出来。
管理员神清气爽,连鼻梁上的镜框都散发出不同寻常的昂扬气息。
路杳却低垂着脑袋,嗫嗫喏喏不敢抬头。
他眼睛肿了,嘴巴破了,颈项上一连串玫红的咬痕,从下颌一路勾缠到锁骨,宛若玫瑰展开在纯白的皮肉上,美艳糜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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