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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骁对他的症状心知肚明:“三明治可治不了你。”
说完,便钳住路杳的下巴掰过去,霸道地、暧昧地、充满占有欲地……咬住路杳的嘴巴,接吻。
他们在贵宾包厢,远离人群。
尽管如此,只要大厅里的宾客们稍稍抬头就能看到——顾先生的小未婚妻扭着身子绷着腿儿,高跟鞋蹬掉了一只,歪斜着躺在地毯上。
他的脸背对观众,隐匿在阴影中。
圆润的耳垂却红得吓人,鲜血欲滴。
他呜呜咽咽地推搡着,像是在抗拒着什么,但最终却妥协地软在男人的怀抱里,甜腻软烂,融作一汪蜜水儿。
“我让他们把帘子遮上。”
男人吻起了劲儿,并不满足与此。
路杳被他狂野的想法吓得心脏狂跳,抗拒着往后躲,却被掐着腿根肉按坐回去,紧密相贴。
“杳杳也忍不住了,不是吗?”
路杳涨红了一张脸:“我忍的住!”旋即小肚子就咕叽了一声,水液滴答的,遵循着本能叫嚣道:吃吃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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