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坏狗挑眉,笑答:“我会潜水。”
谁管他会不会潜水。
路杳气得不轻,想很有骨气地甩开男人逃走,然而才稍稍拉开一些距离,恶心的感觉便又翻涌上来。
只有缩在顾先生怀里他才能好受些,只有嗅着顾先生的味道他才不会那么难受——
简直就像是被诅咒了一样。
路杳气乎乎的,抱着男人的手臂,坏脾气地一口咬上,男人不生气,而是顺势压到他身上。
不要脸地说:“杳杳,这里刚好没人。”
没人也不许干坏事。
路杳警觉,扭腰就躲,两人暗戳戳较量了好一会儿,最终被下层甲板爆发出的欢呼声打断。
移步到观景台的另一侧,居高临下,刚好能看见下层甲板气氛狂热的处刑现场——
黑压压一片人群,几乎游轮上所有的人都去了,人头攒动,每个人都脸都转向同一个方向,看高高的桅杆上,挂着半死不活的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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