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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1188,我后边好像肿了,能不能帮我买一份止痛的药膏呀?呜呜呜……」
它就答:「不能。谁怼肿的找谁哭去。」
路杳皮肤白净,一身软肉又嫩嫩生生,稍微掐掐都会变红变紫,别说被狗男人冲着吃肉的目的不遗余力地啃了一大口。
啃出伤来,也没好好处理过,反而后来连吓带捆的,捆的血液流通不开,伤口就更糟糕了。
是以此时透过大开的衣领呈在路易斯面前的,就是一片艳红的胸脯、和绽在前胸糜烂不堪的斑驳咬痕——像一朵红蔷薇。
真可怜。
早知如此,他不该咬这么狠的。
路易斯把路杳的伤看得清清楚楚,却摇摇头,说:“我看不见,杳杳。”他指示道,“再往前些。”
路杳听话地往前。
他把纤细的身子向前倾了又倾,小巧的喉结几乎要贴在路易斯的鼻梁上,呼吸起落间,路易斯灼热的鼻息就喷在他敏感的颈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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