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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已经没事了,菲比斯。我发誓再也不乱跑,也绝不离开你半步。”他笨笨地安慰道,“菲比斯,能认识你真好,真的。”
这安慰起了作用,菲比斯渐渐冷静下来。
他不再哭泣也不再轻颤,而是眸底蕴着风雨将至的猩红,缓慢地、压抑地、粗重地喘息着。
杳杳太香甜,他快要忍不了了。
……而路杳对此一无所知。
他感受着菲比斯软化的躯体,放下心来。
紧绷的那根弦一松,事故就发生了。
“菲比斯,你知道安德烈在哪儿吗?”他问,“安德烈不在监区里,我想你应该知道他的下落。”
这个问题太不是时候。
“杳杳,你关心安德烈做什么?”他掐着路杳的手摸向下,呼吸灼热,“你应该……”
“多关心关心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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