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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人当面羞辱的沉重的打击让他失魂落魄,大脑一片绝望的死灰。
他放弃挣扎,顺从地被男人拖拽着向前,直到上了二楼,被按坐在冷硬的座椅上,才回过几分神来。
这里是……餐厅?
路杳左右看看,被眼前温馨的装饰惊到。
铺着粉红色碎花桌布的长餐桌上,摆放着一个玻璃花瓶和一摞厚厚的书册。
花瓶里插着淡黄色小花,芬芳宜人;书是外文书,封皮上烫着鎏金的字母,似乎是法文。
这面具杀人狂,还挺有情调。
路杳腹诽一句。
但在看见桌上烫花精美的瓷碟中装着的香气四溢的炖肉,松软的白面包和一小杯牛奶时,他的惊讶就变作了愤怒——
好好好,自己吃炖肉白面包,轮到他们铁笼里的人,就只有冷硬难吃的黑面包了是吧?
连断头饭都不给顿好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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