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卧室里滋滋啦啦嗡鸣一片,声音越来越大,调子也越来越尖锐刺耳。
最终,播音器运转到极致。
一阵火花溅射,它彻底罢工不干,音爆过后是死一般的寂静,唯有耳鸣悠悠,提醒着刚才那场声音灾害的存在。
电视机大抵是彻底坏了,花花绿绿,东一片西一片播放着各种残破的画面——
或者是主持人崩坏的面容,或者是血泊、尸体构成的凶案现场。
路杳目瞪口呆地看着,琥珀的眼眸里反射出各色光芒,足足过了一分钟,他才回过神来,“啪”地关上电视。
还好,电视还关得上。
不像恐怖片或灵异里描写的那样,哪怕断开电源,依然能够放出画面。
路杳呆坐许久,侧身瘫倒在床上。
小小的身体砸出深深的凹印,蓬软的发丝飞散开来,蒲公英般乍得到处都是。
少年眼神呆滞,紧紧抱住毯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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