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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杳睡眼朦胧,不耐烦地挥挥胳膊,驱赶那莫须有的蚊虫,他翻了个身,只留眼睛在外边,自以为裹得严实,足以躲开蚊虫叮咬。
但也许蚊虫不叮他,蚊虫只是叫:
「哔、哔哔哔……」
可恶,还在飞。
路杳不情不愿地从暖热的被子里伸出手,一巴掌拍向脑门,皮肉相击的清脆声响后,手上脸上,细嫩的肌肤迅速泛出一片红肿。
恼人的“哔哔”声没有被击散,还在响。
指尖苍白纤细而掌心鲜活红润的手倏而顿住,自伶仃的手腕上延伸出,像一朵水粉晕染开的水海棠,静静垂悬。
片刻后,血流涌至指尖,海棠花瓣微颤了下,俶尔疾风骤雨般捶打向睡意尤深的脸。
少年以“乱刀砍死老师傅”的凌厉气势袭击自己——仅仅是为了对付一只蚊子。
蚊子被震慑住,安静了好一会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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