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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虚使然,小妻子今天软得不成样子,无论丈夫做些什么,他都红着脸应下。
丈夫尝到好处,得寸进尺。
餐桌边一通胡闹。
路杳鞋也丢了,羊绒衫也松松垮垮地挂在了腰上,男人隔着一层轻纱,在他伶仃的锁骨上亲吻研磨,最终还是忍不住将他压到餐桌上。
覆盆子酸梅蛋糕落寞地缩在一边。
这片餐桌要换主人了。
一小块质地丝滑,奶香四溢的小软糕将要取代它,成为光滑大理石桌面上最可口的甜点,被贪婪的巨怪吞噬殆尽。
路杳绷起脚背,勉力用脚趾点在地面。
可惜这一丁点儿反抗只是徒劳,很快他就丢失了自己的另一只棉兔拖鞋,两条腿像两片白桨,都悬浮晃荡在了半空。
路杳慌了,推着男人的凶轻搡:“我好饿,还是先吃饭吧……”他抿紧嘴,唇瓣古怪地扭曲了几下,声带在颤,他还有话没说完,尽管那些话并不是他发自内心想说的,“我去拿酒,是你最喜欢的帕图斯干红……”
咬紧牙关,还是没能挡住剧情的力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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