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纵使白天已见识过,路杳还是对温柔学长突然间的离奇转变感到难以接受。
他愣了两秒,意识到危险时已经迟了。
学长压上来,将他压在树干上不得动弹,平日里还算端正的五官横七竖八拧在一起,癫狂无比,狰狞万分。
“杳杳、杳杳,你这个坏东西。”
学长疯癫呓语,“我对你还不够好吗,嗯?结果你是怎么回报我的?每天在我脑子里晃,勾引我,害我整日集中不了精神,研究停滞不前?”
路杳缩着脖子,嫌恶地远离:“又、又不是我让你想的,脑子长在你头上,我管得了吗?”
学长一怔,倏然大笑:“哈、哈哈哈。你说的对,你说得对,杳杳。”他红了眼,颠三倒四,“所以也让我碰碰你吧,杳杳。教授能碰,野男人能碰,没道理我碰不得。哈,我看你就是缺男人。”
他满脑子肮脏思想。
“我难道不好吗?就算比不过那个野男人,也比教授那臭老头强吧?杳杳,快让我碰碰你。”
这个素日温和待人的男子,此刻像是害了病的疯狗,佝偻着身子,两眼放光,口水将嘴唇舔得晶亮。
他看上去快要被浴火烧成灰烬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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