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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她对视,旋即宋栾树就明白了过来,一式两份的东西,来找她的人还能是谁,左不过就是大奶奶口中提过的亲生父母吧。
只是,这些人销声匿迹的二十几年,为何会突然出现?
“你查到什么?”他掂量着怀表,放到桌面上,一副不想触碰的样子。
“查到了当年拍下那对怀表的人姓马。这个马家早年做海运起家的,华人定居新加坡,现在是新加坡生物制药龙头企业的首席董事。不过,可能很快就不是了。”
他回过神,眼里立即笼罩了一层暗色。
往前二十年顺风顺水不会想到她,如今遇到难事了,想起她来了。不管其中有什么隐情,挑了这个时机出现,就是动机不纯,而对沈温瓷别有用心的人,宋栾树不会让他出现。
宋栾树在他旁边的长椅上落座,居家服松垮垮地罩着长腿自然舒展,里面是深灰色的长袖v领上衣,冰丝质的材质柔软有质感。
知道了她见到的是谁,也并没有轻松下来。
他沉默着。
一个情绪稳定的成年人需要自我消化负面情绪,不去会影响到身边人,除了沉默之外,下意识去找自己以往的疏解方式。
沈温瓷见他起身,走向风进来露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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