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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满想到一种可能,“少爷,难道是他们知晓露了马脚,干脆畏罪自杀,以免祸及全府?”
“不无可能。”
“若真是这样,他们倒还有几分真心。”薛满道:“只可怜韩夫人,忽然没了丈夫和儿子,必定痛不欲生……哎呀,她该不会寻短见吧?”
“会有人去劝解她。”
“要不我也去一趟?”薛满不免心软,“不管韩越和韩志杰做过多少坏事,韩夫人却是个好人。从相识起她便对我十分关照,连我住的院子也是她亲手挑的。”
“不急。”许清桉道:“等我得闲与你一道去。”
门外又有人敲门,这回是消失好些天的路成舟与童和。许清桉支走薛满,先听他们汇报了两刻钟,又接过一封信件,一目十行地浏览。
他略加思索,心中已有定夺,朝路成舟和童和低语一阵。须臾后,他推开窗子,眺着远方铺满碎金的屋脊,疏懒地眯起长眸。
凄风苦雨已散,今日是个艳阳天。
他轻笑一声,“该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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