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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满的袖口和脸颊还挂着些许白面粉,面色讪讪,“我揉着揉着,面条便断了,然后我试图将它们重新揉到一起。但是,呵呵,破镜不能重圆的道理你应该懂?”
懂,断掉的面条也不能续上。
许清桉又想:汤呢?
她像是看出他的疑问,“我怕面不熟就多煮了一会,没想到汤越煮越稠,越煮越少……想要重新揉面已经来不及了。”
说话间,面疙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结,从一碗面疙瘩升级为一块面疙瘩。
哇,简直是色香味俱全的反面:三样全没有。
薛满没法再装睁眼瞎,伸手去挪面碗,“算了,我让刘婶给你重新下一碗,还能给你加个鸡蛋和葱花……”
许清桉抬手挡住她,右手执筷,夹了一小坨面疙瘩进嘴,细细咀嚼一番。
“怎么样,味道如何?”她满怀期待地问。
“挺好。”面疙瘩夹生,咬开后一股子面粉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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