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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清桉闻言道:“韩大人先去忙吧,明日我再正式登门。”
双方道别后,薛满与许清桉步行回客栈。离开时她转身看了衙门口的妇人一眼,她形容枯槁,哀哀欲绝,后半生怕是再无指望。
“冲动是祸,万事要深思熟虑才好。”她说罢又打抱不平,“但对方给他家下套,意图染指他的妻子女儿也的确卑鄙下流无耻到家。少爷,你说是不是?”
“……”许清桉没反应。
“少爷。”薛满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,“回神了。”
许清桉眼也不眨,“好,便依你。”
“什么啊,你根本没在听。”薛满想起一件事来,“少爷,没想到韩大人认识你爹。这么说起来,你和秦淮明一样,也该唤他一声韩伯伯。”
许清桉道:“你将我和秦淮明相提并论?”
“哎呀,一个称呼而已。”
“我连亲爹都不曾喊,何况是他的旧友。”
薛满这才想起来,少爷是从小没爹没娘的孩子,她怎么能往他伤口上撒盐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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