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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冷。
她袖中揣着暖炉,本想待会便走,但面对广阔平静的江面,思绪不由蔓延。
这次没有胡思乱想,而是郑重其事。
据薛皇后所言,太子的舅舅在边境犯了事,连累太子失去圣心,更有可能被逐出东宫。无独有偶,向来受宠的张贵妃与其子康王,也因石窟祈福一事,彻底被景帝厌弃。
剩余的皇子中,能抗衡太子的名正言顺,又能超越康王受宠之人,除去裴长旭不作他想。
薛皇后能向她阐明局势,便证明此事十有八九,皇室的动荡迫在眉睫。
既是这般要紧的关头,景帝为何会命裴长旭离京,为儿女私情前往江南游玩?更何况,一走便长达三月。
三个月,足够有心人做许多有心事。
薛满蹙眉,忽地茅塞顿开:或许,裴长旭才是那名有心之人。景帝成全端王一片真情的同时,亦能掩人耳目,派裴长旭秘密行事!
难怪景帝在早朝时说出此事,难怪薛皇后吐露内情,不许她畏葸不前,皆因他们有更大的谋算。
涉及储君之位的大谋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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