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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就出g0ng!”
永宁夫人被噎得直抚心口。
赵立暄来接孔令婉并没有伸张,悄悄来的。明面上,这会儿皇帝的仪仗应该还在城外呢。
去给大夫人上了香,然后和安国公还有世子说了半天的话。
过了几日,世子的差事就派了下来。
宋语荷颇为诧异,“世子在翰林院,怎么突然外放?而且,他现在应该在丁忧吧?”
更奇怪的是,这不是什么好差事。可以说是个苦去处。阿翁又严厉,只准他带一个小厮走。
永宁夫人劝道:“他身子才能起身,路途遥远,你非要他在路上有个好歹你才安心是不是?”
皇上本来是给那道口谕收个尾,安国公却趁机求了这个苦差事。说是磨炼也好,说是惩罚也好,孔令闻并无异议。皇上也只好给了安国公这个面子。
是以,孔令闻还能安慰永宁夫人,让她不用担心。只是任地偏远,他一去就是三年,他歉意的眼神对上宋语荷的泪眼,几乎说不出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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