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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了去了,马上就回来了。娘娘千万要撑住啊!”
魏王府,赵立昱看着二十来个穿着墨黑衣服,戴着金属面罩的暗卫,毫不慌张。
“四弟,托你的福啊,三哥长这么大,还是头一回看见父皇的暗卫呢。”赵立昱抹了一把脸,朝着一身劲装的赵立暄道:“不过,你就带这几个人来,怕是自大了吧。”
“三哥不急,等我把事情问清楚了,才好判断让多少人进来合适啊。”
“哦?太子这是要审我?父皇也由着你来?”
赵立暄开门见山:“与何牧合谋,吞了江南百万赋税,又与徐程g连,企图和塞外密交。这些事是不是你做的?”
“何牧?他只给了我四十万的孝敬,让我多关照他,别的可能进了他自己的腰包吧。至于徐程和塞外?”赵立昱想了想,冷笑一声,“跟我可没关系,别想把屎盆子往你哥哥头上按!”
孔令婉一行人俱在花厅等消息,突然听到产房外一阵异动。
“什么叫请不来御医?”丁茶目眦yu裂,“太子妃生产怎么会请不来御医?!”
丁茶一向持稳,孔令婉还是第一次见她如此激动。偏又不敢叫太子妃听见,嗓音都劈了,急得快哭。
“碧霄g0ng说德妃娘娘是急症,不肯进去通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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