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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曼早知这两位侍nV是得脸的,连忙按住桃蕊,让她闭嘴,向香桦道歉,“桃蕊不懂规矩,姑娘别见怪。”
就是昔年在李府,香桦也不曾被一个丫头指着鼻子骂过,便是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了了,冷哼一声,“府里规矩大得很,夫人好好教教侍nV吧。”
“我会的。”祝曼柔声道。
这是不见h河不Si心了。真以为回去是享福的?香桦觉得她可悲,可又想这是她自己选的,也不值得同情。便转身离开了。
过后,她与梅染讲了这事,叹道,“原以为她是个明白人。”
梅染不屑,“哼,捡高枝儿攀是挺明白的。”她就说这是个不安分的,果然如此。
香桦捂了她的嘴,“嘘”了一声,“你小声些,她现是殿下心上的人,小心触了霉头,惹得殿下不高兴。”
梅染一偏头,恨恨道,“那就让她这么跟回去了?我是没脸跟娘娘说的。”
香桦起身研磨,“哪等得到那会儿才讲,我现在就写信回去,得让娘娘早做准备才是。”
香桦的信件和赵立暄的家书都是走八百里加急,没过几日便递到了太子妃手上。当时,孔令婉正在和太子妃对弈,周舒薇坐在摇篮边上逗小皇孙。江南的信隔三差五便有一封,李攸宁也没避着人,接过就打开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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