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抢在陆恒明开口前,赵立暄出言打断,“依我看,二房的东西还是留在二房,不过将来祝氏想改嫁了,除了带进来的嫁妆和陆家的月例,别的都不能带走。这样如何?”
陆恒明生怕和赵立暄做不成这笔生意,自然不敢不从。祝曼也达到了目的,因此两下就都依了。
陆恒明直接赶回了陆家,要把结果和族中众人解释一番,祝氏来行g0ng哭闹一事怕是早已传遍合水县了。
祝曼则由香桦领到一间屋子,让人打了水给她净面,重新梳头。
屋子敞亮开阔,床铺装饰粗看不见贵重之物,但细瞧俱是别致JiNg巧。这位领头的姑娘鹅蛋脸,柳叶眉,面带三分柔和笑意,T态七分矜重有礼。看做派架势像极了主子,可她梳的又不是妇人的发髻,倒叫祝曼不知道怎么称呼了。
“这位夫人,我叫香桦,不知道这些东西您用得还合意吗?”
“很好,多谢香桦姑娘费心。”
祝曼是新寡,自然不能用装饰之物,这梳妆台上除了一些梳头的物件,就只有一瓶无香的绵羊油。
“夫人方才在秋风里吹了许久,脸上怕是不适。”
祝曼拿手绢拭过泪痕,“让姑娘见笑了。”此番泼妇姿态实不是她的本意,无奈之举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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