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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子的事情忙完了吗?”李攸宁亲自剥了栗子喂给太子,还一面吩咐丁茶给埋的红薯翻个面儿。
“哪儿啊,急不得罢了。这红薯,栗子的甜香味也不次于香料的味道,闻着有一种令人满足的感觉。”
“偷偷儿的,要是传到外头,还不得说我是不知风雅之人。”李攸宁虽是书香门第出生,却不拘于此,“总得给自己寻些好玩儿的呀。”
太子仰躺在一只大缠枝花纹的苏绣软枕上,想起小时候,“我的几位皇兄b我大得多,两位弟弟跟我也不亲近,母后倒是会弄些新奇好玩儿的东西给我,可到底没有和同龄人玩儿来得爽快。”张嘴接了一块杏脯,“后来有了伴读,他们在我胁迫下不得不跟着我玩闹,日子才好玩儿起来。”
“婉华县主不陪殿下玩儿吗?臣妾听说你们是一起长大的。”
“她?娇气得很,又粘人,甩都甩不掉。那时候,是……”赵立暄叹一口气,有些惆怅,“这都是小时候的事了。”
李攸宁看他神sE不对,像想起什么难过的事情,就拉着他去守着烤红薯了,再你一口我一口分食了一只红薯。
晚间,太子懒懒地不愿意去旁人那儿,便和太子妃一块儿睡。丁茶见田嬷嬷没有意见也不敢多话,等到退了出来守在外间才问道:“嬷嬷不是说不能让……”
田嬷嬷知道她是太子妃身边得用的,自然愿意结个善缘,“主子们不是不懂事的,咱们做下人的也要识趣。”
丁茶点点头,想了会儿,又起身给嬷嬷拿了茶炉上烘着的点心,“多谢嬷嬷教我。”田嬷嬷捏了一块双sE豆糕,笑着咬了一口。
“殿下睡我这儿不合规矩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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