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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业将两根手指cHa入,指根用力地抵在她的花唇,好似能挤出水来。他哑声问:“和谁?”
谁这么不知节制地索要?就算她被撑满时的模样很动情,泣音足够g人,也不能这样做。他舍不得的,只敢想一想。
齐业知道只要自己开口,哪怕b这更过分激烈的程度,颜凉也会答应。可偏偏他开不了口。
所以心中有火。
颜凉中了药,不至于本来满脑子只剩下,但也没什么清醒。伪装底线担心都被烧去了,她在水中垫起脚尖,吐出些许手指,又吞回去。
快感缓慢又温和,径自给自己做着前戏。
颜凉盯着齐业明显不悦的脸sE,小声道:“和师傅做的……他……不太擅长这个……”
x内的手指猛地一戳。分明是疼的,但颜凉此时沉溺在快感里,诚实地SHeNY1N一声,才缓过神来说:“别生气。其实也挺舒服的。真的。”
“阿凉。”齐业将手指cH0U出,深呼x1,再叹气。“罢了,你中药了,师兄不和你计较。”
提起苍恒,齐业的脑中还是朗月清风,严厉得没有人情味,和仙人没有半分区别。
“师兄生气了。”
颜凉的目光一直扫在齐业的下胯,早就坚yB0起的巨物忽然弹了弹。显然是情绪激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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