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> >
“好,行,那今天你就好好给老子磕几个头!”老头正襟危坐起来,双手垂放在膝盖上,“好儿子,磕吧,爸爸给你大红包!”
“有多大?”我笑嘻嘻地问。
“少废话。”老头急了。
我跪直起来,双手撑地,头缓缓磕向地板。
印象中给人下跪磕头是一种很卑微臣服的姿态。
俗话说男人膝下有黄金,作为男人的我,当然也不能随便给人跪拜。
但老头恰好是唯一受的起我这样膜拜的人,因此我并不觉得突兀或尴尬,甚至还有些莫名兴奋起来。
而老头,跟往常一样,总是那么配合我,甚至比我还主动。有时候,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难以置信。
我的额头磕在地板上,发出咚咚的声响,但我一点都不觉得难受。想到正在这样接受我顶礼膜拜的男人是我的亲生父亲,是我最爱的男人,反而还感到无比的愉悦。
我听到他那磁性爽朗的笑声也在房间里回荡,那笑声是那样由衷而开怀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