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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闭着眼睛不再看他,舌头开始在他的脚心和脚趾间游弋。此刻我已经无心知晓他到底怎么想的,反正这送上门来的机会我是一定不会放过的。
而老头则不住地叹气:“瞧瞧这贱样,还真是个恋脚奴!”
我惊讶地看了他一眼,不明白他怎么会知道这个词的?
“也好,既然你喜欢,那老子成全你。你就给老子当一辈子脚奴,省得去外人面前丢人现眼!”他破罐子破摔地说,“但如果哪天你做不下去了,就必须给老子乖乖找个女人成家,能答应不!”
我此刻舔着他的脚一脸忘我沉醉的样子,压根没听他说,只嗯嗯地点头。
“先别嗯的太快,劝你想清楚!”他道,“你知道我一向说一不二,到时候可没有你反悔的余地,你应该知道做脚奴是什么意思吧?跟你以前偶尔玩似的舔一舔可不一样!”
他做出一副很严重可怕的样子,想恐吓我。
“我知道,放心吧主人爸爸!”我嬉皮笑脸的抬起头,他怎么可能比我懂这些呢,“真没想到,您还这么会玩呢。”
陈淮勇见我一点都不为难,还那样叫他,生气之余却也感到些许暗爽,不过他仍旧故作怒状地把那只脚狠狠地塞进了我嘴里:“贱!”
实际上每当他看到我这样陶醉地舔他脚的样子时,他都会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爽,从心底深处直冲脑门,他也从未体会过如此的满足和快慰。
只是发现这种满足是来自于自己才相认不久的亲儿子时,他又才不适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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