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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心底又泛起一种淡淡的名为开心的情绪。
开心。
像刚拧开的气泡水,咕嘟咕嘟冒着泡泡。
不是被放弃的选择。
是专门为了他。
莫栀紧紧咬着唇,企图平静一下。
万俟漆拍了拍他的脸,送来后,留下一个淡淡的面粉印。
莫栀茫然的眨眨眼,下意识的松开牙。
“你很喜欢被表明清楚说出来的爱。”
万俟漆垂下眼,继续做甜点心,“以后都说给你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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