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栀只觉得下半身酥酥麻麻的，那电流确实如所说的那样轻微，仿佛一根羽毛落在他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趴在桌上，看起来没什么变化，只有莫栀知道，他的身体已经在颤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&的恶趣味之一，喜欢那些不会伤人，但是会造成一点轻微影响的小玩具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漆仿佛注意到什么，试图靠近莫栀，“你又难受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莫栀闭上眼，“……没有，就是有些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节课结束。

        莫栀如约陪着万俟漆逛街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体内的那个东西已经停了，莫栀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学城附近当然不缺大型商场，万俟漆熟门熟路直接往最顶层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逛街是女孩子独有的天赋，但万俟漆一路过五关斩六将，停都不带停的找到她要买的东西，大手一挥就是买，效率极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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