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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正是。”
李落沉吟片刻,问道,“她呢?”
男人思索少顷,忽地想明白什么,仿佛卸去枷锁一般吐了一口浊气,看了府苑一眼没有说话。李落一怔,奇道,“她怎么会在这里?”
“王爷其实你和她有媒妁之言,婚约在身。”
“这怎可能!”李落哗然,而后陷入沉寂,片刻之后才缓缓说道,“你是说……”
&...r/>“骨雅族中的确有一个叫壤驷宝音的女子,年岁相彷,我见过她,确切地说我见过她的遗骸,按照骨龄推算,大约已经死了十年之久。”
李落吸了一口气,轻哼一声,如果壤驷宝音不是壤驷宝音,那么府苑中的那个人似乎还是自己的一个旧人。难怪她总漂迫不定,鲜少有留在弃名楼的时候,也是,他从来没想过壤驷宝音会是另外一个人,就算有过怀疑,也决计想不到这两个人会有什么干系。
很蹊跷,也很荒诞,知道壤驷宝音另有其人之后,李落忽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谷梁泪和府中诸人,不见也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。
他要走,男人连忙追问一句,“王爷,你要离开多久?”
“不知道。”
男人张了张口,却终还是没叫住他远去的身影。半晌之后,男人忽然长身而起,快步向谷梁泪落脚的府苑走去,到了府门前,抬头看了一眼不甚起眼的匾额,沉吟片刻,伸手敲响院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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