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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子一慌,连忙擦了擦脸颊上的泪水,向两人颔首一礼,快步往月下春江的方向走去。
“哎……”谷梁泪叫了一声,女子回头,疑惑地看着谷梁泪,问道,“你,是在叫我么?”
“你为什么哭?”
女子一怔,俏脸转冷,道:“我没哭,你听错了。”说完就要走,李落见状温颜一笑,“姑娘可是住在月下春江么,刚巧我们要过去,不如同行?”
女子眉头一皱,漠然看着李落,语气略见生硬:“你们去月下春江做什么?”
李落摸了摸鼻尖,倒是有些诧异,不知道为何只是说了一句要去月下春江,女子便隐隐带有敌意。
“去瞧瞧……”
“月下春江有什么好瞧,天寒地冻,我劝你们还是早些回去吧。”女子眼中似有厌恶,轻轻垂下目光,转身离开。刚走了两步,她便听到身后驴车跟过来的声音,脚下一顿,回头看着李落,冷然说道,“你们也是为了月下春江的春江宴而来?”
李落与谷梁泪相视一眼,皆是一头雾水,春江宴?这又是什么。女子只当二人装模作样,冷冷一笑,没有做声。新帝继位,号称大甘朝野百废待兴,处处都是一副辞旧迎新的气派。月下春江也不例外,今年年关前后要举办一场别开生面的春江宴,意图为新,说不得也是为了拍新帝的马屁。当然了,承启帝不会来,不过只要心思到了,自然有人会将月下春江的心意告诉给李玄慈,讨个彩头,搏一个锦上添花的名声。
此番春江宴重在一个新字,要别开生面,较之以往三年一期的花魁大比还要更热闹,也更显新朝气象。至于怎么个别开生面的法子,女子不知,李落更不知,从来没人给他说过。本来这种事章泽柳的消息最为灵通,不过近来杨柳烟管得严,约莫好些日子都没去寻花问柳了。那女子只知道这一次春江宴要择选十位天香国色的美人,以花为名,贺年关,也贺新帝继位,天下大兴,自然就不能再像从前一般只有区区月春江三船之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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