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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会儿,他脸上依旧露出温和之色,徐徐说道:
“我虽是一朵花,但花中有灵。”
“灵,亦是妖!”
“妖活万年,见天地之变,看沧海化田,遇神人移山,最终妖可化神!”
“我虽不是天生地养的神兽,但一样可以签下主仆契约,以天道之力见证,你我关系平等。”
花王深吸口气,缓缓说道。
“你可愿意?”
最后,这一句话铿锵有力,回荡在苏辰的脑海中。
愿意?
还是不愿意?
答案,当然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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