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昆虚至尊愣愣得看着苏辰。
他感觉,这一刻的苏辰,活生生的,像极了私塾里的教书先生,一脸文气,倦意悠然。
这前后的两种感觉,简直是大相径庭。
这让他很是怀疑人生!
他在想,究竟是自己眼花了,看错了呢,还是眼前这个小王八蛋太能装了!
昆虚至尊只是微微沉默了一下,立刻就有答案了。
后者!
肯定是后者!
自己堂堂的九重天境至尊,怎么会眼花呢!
所以,一定是这小王八蛋太能演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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