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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大妈也是骂,村的人,都在议论这个事儿。”
“堂姐啥都说不上来,就是哭,后来某一天,堂姐疯掉了,脱光了衣裳在村里跑。”
“村里那些老光棍们,给她半块馒头,她就让人家摸。”
“大伯大妈的脸面给丢光了,走在村里都抬不起头来。”
“因为聘礼被要回去了,家里还欠着债,那段时日大伯三天两头的喝酒,喝醉了酒打骂我们,说我们都是败家玩意儿,瘟神,扫把星……”
“再后来,有一天,堂姐被大伯大妈带去山上拢松毛的时候,说是失足从山上滚下去,摔到了脑袋,抬回来的时候人早就没气儿了。”
说到这儿,王翠莲侧过身去,抬起袖子抹去眼角的湿润。
孙氏和杨若晴等听到这番话,也都满脸的唏嘘,满脸的惋惜,满脸的同情。
刘氏再一次抢先问出了众人心里想问,却又不便问的东西。
“翠莲嫂子啊,说,那个堂姐该不会是被她爹娘给推下山坡摔死的吧?”刘氏问。
其他人也都摒住了呼吸,静静的看着王翠莲,等待着她的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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