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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改从前的斯文腼腆,端坐在马上,朝着路边的一众亲戚朋友们拱手。
眼角眉梢,尽是春风得意。
洞房花烛夜,金榜题名时。
这是人生的两大快事,果真如此。
打量着这样的大堂哥,杨若晴不禁想起了几年前,那时候,她们三房还住在老杨家后院。
而大堂哥还是一个在死念书,念死书的书呆子。
有一回,她家找余大福那买了田地,她专门去前院请大堂哥过来写田地契约,顺便吃饭。
那天她印象很深刻。
为啥?
因为去敲门的时候,敲了好几下,门才终于开了。
然后大堂哥从里面出来,脸颊有些潮红,眼神有点慌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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