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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凌王,就是拓跋裕那个逆贼的义子,师从少林寺,这几年跟着裕王平定北方诸部。”
“死在他刀下的亡魂,数以万计啊。”
“而且,他的战斗力,可以说在北方大辽,他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。”
“我蝉联那达慕大会魁首的那两年,也正是因为拓跋凌人在少林寺,不然,论单打独斗,我还真没那稳赢的信心!”那日松一脸凝重的道。
萧雅雪点点头,“虽然我对那个拓跋凌不熟,可是,我清楚那日松的战斗力。”
萧雅雪这话一出口,那日松就有点尴尬了,却又不敢呵斥萧雅雪。
杨若晴也是摸了摸鼻子,笑了笑。
这两口子都是练家子,有事没事在一起都能从嘴皮子上的争吵上升为干架。
武器也由锅铲擀面杖上升为刀剑,隔三岔五就在自家小院子里打个乒乒乓乓。
一开始隔壁邻居都吓到了,都来劝,后来,都淡定了,习以为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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