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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杀父之仇不共戴天,”她道。
“一个人,最起码要清楚自己从何而来,又该往哪里去。”
“更要明白自己在做什么,为什么人儿效力。如果拿性命去效力的那个人是的杀父仇人,还愿意被利用一辈子吗?”杨若晴道。
“即便拓跋凌现在对娘提供的情报存疑,但是,这颗疑惑的种子我们已在拓跋凌的心底种了下去。”
“他如果半点不为所动,就不会乔装成商人大老远过来找娘了。”
“咱不急,咱的目的就是播种,等待这颗种子在他的心里生根发芽,他自己,会沿着娘提供的线索去查的!”
“我们说的不算,只有当他自己去查出了真相,他自然就会有动作,除非,他不是人,是一个为了功名利禄能抛弃一切的狗!”
不对,狗还不嫌家贫呢,有的人不如狗!
“拓跋凌应该不是那样的人!”拓跋娴喃喃道。
“我感觉得出,他是一个有自己思想的人。罢了,这事儿到此,我该做的也都做了,接下来不多说,等待变数吧!”她又道。
杨若晴连连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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