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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若晴走了过来,一边往手里戴着麻线手套,边对骆宝宝和大志道。
两个孩子跟着拓跋娴去了别处玩耍,杨若晴和王翠莲也加入了剥壳的阵营里。
那板栗球,一只只的,都有大人拳头那么大呢,上面都是一根根钢针似的刺儿。
成熟后的大毛球,上面会出现裂痕,山脚下的人们靠山吃山,祖祖辈辈早已摸索出了拾掇的法子。
只要循着这规律,轻轻松松就把大毛球给掰开了。
里面一颗颗饱满结实的板栗肉,带着坚硬的暗红色外壳,被撸下来,滚落进脚边的一只篾竹筛子里。
等到筛子里都铺了厚厚一层的时候,杨若晴起身端起筛子,跟筛米似的将其中的草木碎屑筛掉,然后端去了后院的灶房。
先是把板栗放在清水里浸泡一段时间,待到上面的壳稍微软一点,杨若晴拿来剪刀。
王翠莲道:“还要剪啊?让我来吧。”
杨若晴摇头:“这得要点巧劲儿呢,还是我来吧。”
庄户人家这板栗几乎是生吃,最多也就是晒干了然后用棒槌把脆脆的壳敲碎,磨成栗子粉来和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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