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> >
“鸿儿本来就是我们陈家的种,也是我们陈家的,原本我们可以继承我爹的铺子和人脉,把生意做起来。”
“做掌柜,我做老板娘,鸿儿是少爷,”
“咱在镇上过的日子多好啊,还能请两个仆人过来打理。”
“再看看如今,咱一家三口住着巴掌大的矮屋子,我每天都要给爷奶倒尿桶,伺候爷奶。”
“我连我娘的头发都没帮她梳过一回,我却给奶梳了那么多回的头,”
“奶是个老太太,那头上一股子怪味儿,跟棺材板似的,每回给她梳完头我都吃不下饭,我容易吗我?”
陈金红这抱怨起来,感觉三天三夜都说不完。
眼泪更是跟开了闸门的洪水似的,哗啦啦没完没了。
杨永智赶着马车,耷拉着脑袋,沉默的听着。
等到陈金红数落得差不多了,杨永智方才抬头看了她一眼,满心的愧疚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