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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一根鸡毛掸子,鸡毛掸子顶端还撑着一只圆嘟嘟的狗头,一双眼睛骨碌碌的转。
看到这副阵势,刘氏恼了,三步并两冲到了杨若荷的跟前,抬手往杨若荷的额头上狠狠戳了一下。
“个死丫头,让给弟弟拿衣裳,拖拖拉拉磨磨蹭蹭。”
“还以为是在做啥正经事,原来是在给这畜生洗澡?”
“用一家人洗澡的木盆给这畜生洗澡,脑袋是不是被门板给夹坏了啊?”
刘氏骂一句戳一下,把杨若荷戳到连连后退了好几步。
“不准这么骂飞飞,它不是畜生,它是咱家的一员。”
“今个日头好,能给康小子洗澡,我咋就不能给飞飞洗个舒服澡好过年啦?”杨若荷狠狠回顶着刘氏。
刘氏气得一个倒仰,抬手一巴掌拍在杨若荷的臂弯里。
“噗通!”
刘氏臂弯里的狗掉到了地上,发出一声痛哼后,狗翻了个身一骨碌爬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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