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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本来的名字叫阿夏,今年二十一,咱们家就住在松风寨后面的一个小寨子里。”
“那天跟爹吵了一架跑出了门,我们都不晓得为啥会晕倒在松风寨后面的温泉边,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,得问自己啊!”妇人抽泣着道。
与其说是感激,倒不如说是阿谀奉承的目光往阿锦那边瞟了一眼。
“幸好阿锦小姐救了,让在这里调养身子,还帮找到了我和爹。”
“不然,我和爹都要急白了头啊!”妇人道。
急白了头吗?
无名暗暗诧异了下。
急白了头的娘,会有心思涂脂抹粉?
急白了头的爹,身上还会带着淡淡的酒味儿?
“既然我们都是松风寨的人,为啥我们三个说的语言跟他们不一样?”无名又问。
妇人顿了下,随即叹了口气:“我和爹当初在大齐那块,被那边的地主老财欺负得可怜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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